我带我的农民父亲母亲去北京看天安门
发布时间:2019-08-16 09:47 来源: 作者: 罗文 投稿邮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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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罗文
    生于四十年代和五十年代的父亲母亲,他们见证了新中国成立以来农民当家做主的历史巨变,他们经历了这个时代的发展以及党和政府对农民的深深恩惠,一辈子深耕在大山那片土地上与粮食作伴,与日出日落为邻。

贵阳龙洞堡机场候机室父亲母亲看飞机起飞降落
    曾经,父亲母亲用松树皮似的双手不停的把我向学校托运;长大后,我做贼似的逃离了故乡父亲母亲深爱着的土地,在远方的城市浮萍似的漂泊着,在他乡结婚生子,从此期盼与守望成了父亲母亲生命的全部。
    父亲母亲一辈子勤俭节约,为的是不让远方的我操心奔忙,那份血浓于水的亲情是任何语言和文字也无法描述的。
    随着岁月的无情流逝,父亲母亲老了,我也步入不惑之年。

天空中飞机窗外漂浮的云层
    早在几年前,我就一直在想:父亲母亲老了,我要带父亲母亲去北京看看中国的首都,看看七十年前毛主席宣布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的天安门城楼,瞻仰敬爱的毛主席和亲自目睹中国万里长城的雄伟。
    二00四年开始,因为工作和学习的原因,去过北京十余次,每次都是来去匆匆。除了天安门、故宫、鸟巢、水立方外再也没有到过其它地方。在北京,也结识部分媒体朋友,每次去北京不愿也不想去打扰别人,因为北京很大。

首都机场蹒跚走下机舱的父亲母亲
    二0一六年四月,我在参加新闻出版广电总局组织的媒体编辑培训的时候认识了浙江湖州的张哥,那期的培训考试我们都没有通过。七月份再次去补考的时候,张哥硬是拉上我与他圈内的朋友在酒店吃饭,当时参加饭局的有台湾媒体驻北京机构的负责人、甘肃等地的企业家。下午三点后张哥就给我打电话,当天恰逢周末因一路堵车,赶到酒店时已经是七点过,宴请的客人全部在等着我,那种尴尬和失敬真的是无地自容。
    最近两三年,父亲一直腿痛,医治好左脚右脚又开始痛。

北京山水宾馆门口父亲母亲仰望首都高楼
    去年二月份的时候我用轮椅推着父亲到凯里的一家民营医院做针灸治疗,稍微好转后就想着回到老家。
    下半年十二月四日的早上六点,还在睡梦中的我被一阵铃声吵醒,打开手机,是母亲打来的。母亲在电话中说你爸给你讲就把电话递给了父亲。父亲接过电话后说了一句“儿,我太想你们了”就挂断电话。
    放下手机,心里真不是滋味,一种无奈与无助瞬间涌上心头。长期以来,父亲母亲不愿意麻烦我,总怕增加我的负担,通常有事也不会轻易打电话。

凯里市第一人民医院骨四科主任龙开均和龙潜医生细致检查父亲病情
    穿好衣服我匆忙驱车往几百公里外的老家赶,当天晚上在昏暗的灯光下,看着父亲杵着拐杖在火炕边艰难痛苦挪移的时候,我除了双手紧紧的扶着父亲的手臂外,无力减轻父亲身上的疼痛,瞬间一种凄凉冲上头顶:置放灵魂的故土,却挽留不住我流浪的脚步;接纳我的城市,无法终断我对故土的留恋。
    第二天早上载着父亲拼命的往凯里赶。在家,我用了整整一个下午才处理完父亲换下的所有衣服。对于从未洗过衣服的我,那是我洗得最认真也是最用心的一次,边洗父亲的衣服边与民营医院的医生联系确定就诊时间。

父亲母亲一辈子敬仰毛主席
    在治疗四天不见好转后,该民营医院的医生就父亲症状建议照片看看可能是股骨头坏死,如果是腰椎间盘突出和经脉的问题应该早就松多了。
    十二月九日中午,我带父亲到凯里市第一人民医院拍片,确诊是不是股骨头坏死。
    在凯里生活了近二十年,第一次走进凯里市人民医院,不是因为自己不生病,只是习惯了往其他“大医院”跑。
    拍片后急诊医生确诊父亲是股骨头坏死压迫神经导致腿无法行走,当天接诊的急诊室医生告知我们:股骨头坏死只有住院,如果七十多岁的老人身体正常的话,可以更换股骨头减轻疼痛。
    听了医生的描述后,我一直有这样的顾虑:换骨头可不是什么小手术,医院技术是否靠谱?父亲的身体是否可以承受这样的折腾?我也未目睹过这样的手术案例,下午我又跑到其它两家医院骨科咨询。

父亲母亲终于看到了北京天安门
    第二天是星期六,我再次来到凯里市第一人民医院,当天急诊科的医生不在,另外一位值班医生找来了骨科医生龙潜。龙潜医生耐心详细的给我介绍了父亲的病情和手术后的效果、医疗费用与质材,其中质材分为国产和进口两种,进口比国产的贵一些且性能稳固。
    星期一我们正式办理了住院手续,科主任龙开均医生是父亲的主治医师,通过一系列的检查后第三天科主任龙开均医生给父亲安排手术。
    手术当天从上午八点一直进行到中午两点,我和母亲爱人在手术室外焦急的期盼着。当医生推开手术室的窗户递出父亲换下的股骨头时,一家人的心才平静下来,手术特别顺利可也忙坏了龙开均、龙潜等医生和医护人员。
    父亲在凯里市第一人民医院医护人员的精心护理下慢慢的康复,手术后的第五天,科主任龙开均医生建议给父亲买个助行器慢慢下床行走活动。半个多月后,科主任龙开均和龙潜医生建议父亲出院回家慢慢调养,并嘱咐以后生活中的所有注意事项和定期复查,四个月后才能正常走路。

与父亲母亲在八达岭长城好汉坡留影
    父亲出院后,一天比一天好,今年四月份的时候能正常走路,看着父亲好起来,我决定再忙再困难也要带父亲母亲去北京,让父亲母亲一辈子坐一次飞机和高铁,我担心自己不忙不困难的时候再已没有机会。我向父亲母亲提出这个想法后,父亲母亲总是担心影响我的工作和增加负担。
    说真的我很忙,在媒体单位挂名,每天上班打开电脑必须得整理编发当天的稿件,很多时候为了抢新闻和校对稿子,吃饭也顾不上,只要嘴里叼着香烟就是一天,生活作息无规律的进行着。我不敢怠慢,因为我的身后是父母、爱人、儿女、房贷、车贷,还有一个管天管地管人拉屎放屁的物业公司,就算前面是火坑,闭上眼睛义无反顾——跳。
    因为参加学习的时间是八月六日,我瞒着父亲母亲订购八月三日上午从贵阳到北京的海航机票,第二天才打电话告诉父亲母亲。
    八月二日下午,我们一家人从凯里出发去贵阳,计划三日下午到北京,四日游北京天安门广场和故宫,五日爬长城看十三陵,七日坐高铁返回凯里。

父亲母亲一辈子深爱着的故乡土地
    我带父亲母亲去北京看天安门,我最担心的就是父亲的脚,在爬八达岭长城好汉坡回到山水宾馆休息时直到返回凯里,提着的心才放下来。
    我的农民父亲母亲,离家再远,我一直用灵魂触摸故土;任岁月流逝,灵魂深处永远烙上农民的印记。
    我爱您们,我的农民父亲母亲。(作者系消费日报生态聚焦责任编辑、贵州黔青网信息网络有限公司执行编辑、凯里市进珠物业服务有限公司专职法律顾问、贵州省网络文化发展协会会员、凯里市物业管理行业协会副会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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